Ⅶ．即兴何时即兴

有时感知者坚持一个持久的承诺；有时，新的情况会促使她修改她的目标计划。有时她会意识到一种无法解决的价值冲突；有时，她认为一个或多个价值实际上并不适用于这种特殊情况。有时她更关注她处境的一般性特征，有时更关注独特的或新的特征。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呢？我们如何确保在正确而不是错误的时间，以某种程度正确而不是错误的灵活性进行即兴发挥呢？

答案显示了特殊的优先性在好的慎思中的另一个维度。因为它必须是：对此不存在一般性规则，洞见取决于感知。有经验的领航员会知道什么时候遵守规则手册，什么时候把它放在一边。此类问题的“正确规则”很简单：按照经验丰富的领航员的方式进行操作。根本没有安全保证，没有公式，也没有捷径。然而，缺乏公式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自由放任，也不是说我们做出任何选择都是正确的。在风暴中摧毁船只的方法有很多种，而一帆风顺的方法却很少。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错误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正确的道路却只有一条；所以失败易而成功难。”（1106b28—32）。 这也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地方去寻求指导。我们求助于实践智慧的故事，既是为了表现良好的注意力，也是为了把作为读者的我们自己，塑造成这样专注和有洞见的人。

在这里说了什么吗？这些都有什么内容吗？此类问题总是反反复复出现。因为在哲学和生活中都存在一种趋势，那就是寻找可以预先解决问题的理论。达成的理论如此之少，留给生活中的各种场合又如此之多，这似乎既可耻又危险。答案则是，内容和真相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