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为非物质文化遗产赋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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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传播从实践到理论,到了一个需要重新梳理与提升的阶段。这也意味着在传播和传承的双轮驱动下,“让非遗活在当下,让优秀传统文化在新时代能有创造性转换与发展”也将从理论层面指导我们的实践,以促进开创非遗传播工作的新格局。《光明日报》一直以思想文化大报自诩,坚守思想文化大报的宗旨和品格,也始终致力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和传播。我们理解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价值,实际上处于变与不变之间,而非物质文化遗产相对来说更集中地体现了这一特点——不变的是我们要尊重它的相对完整性和内在的气质;而变的,是传承的方式,尤其是在创新传播方面,要有一种与时俱进的创新精神、创新手段和创新方法。由此,新媒体要从以下几个方面为非遗赋能。
一、放大受众传播面
放大受众传播面,是做媒体工作的价值逻辑。文化领域,尤其是文化研究领域,是不缺机构、不缺人员、不缺资金、不缺成果的。缺的是传播,尤其是基于新媒体的轻传播和碎片化的传播。非遗的领域也同样如此。所以,从传播的角度介入非遗的传承,媒体是责无旁贷的角色。
这几年,《光明日报》积极调研新媒体的产品设计,实现技术、渠道对接方式和市场扩展,紧跟潮流,充分运用了手机直播等方式,得到外界高度认可。例如,团队在天津举办的杨柳青年画直播活动,得到了530万人次的在线观看。2017年《光明日报》组织的30场名为“致·非遗 敬·匠心”的手机直播,将非遗传承的中华文化底蕴与工匠精神表现出来,促进更多的年轻网民直观地了解在我国有哪些非物质文化遗产,也为他们打开了一扇了解传统文化的窗口。从传播理论上来说,手机直播方式具有平行视角以及很高的互动性。新媒体文化的传播,对于传统媒体——无论是报纸还是网站,在平台上和传播方式上都是一种突破,它调动了各种传播资源,扩大了受众面,而且精准度比此前的传统方式大为提升。
二、从技艺到情感,丰富非遗的表达
千百年来,非遗大多存在于民间,处于自生自灭、自我保存的原始状态,直到互联网与新兴传播平台的兴起,其传播方式才被改变,进而影响我们的文化生活。如今,要找到与现在的受众相关联的地方,找到时间点和故事点,从而引起受众的兴趣,与之产生共鸣,这种传播才是有效的。比如,《光明日报》在龙泉的直播中展现了噼里啪啦的开窑声,不仅抓住了开窑时充满期待的瞬间,而且引起了手机直播前受众的共鸣。它让年轻网民更加喜爱,也树立了受众的文化自信,使受众为传统文化感到由衷的骄傲与自豪,发自内心地参与传播过程。2017年年底,《光明日报》邀请腾冲皮影来到“年度非遗人物”揭晓会上,在小巧的会议室里他们展现了令人称奇的表演效果,这其中的技艺已经传承了六代。幕布退去的时候,三代人从幕后走到台前。媒体报道时抓住了谢幕时的细节,引得许多观众反馈其震撼与感人之处,感受到了非遗在民间生生不息的旺盛生命力。因此,新媒体让我们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互联网时代,有了新的表达和传播方式,带来了一种新的活力。
三、从项目到精神,提炼非遗的文化内核
我们在传播过程中希望有一些纵向深度发掘,讲述知识、揭示文化内核。比如解读“二十四节气”,主播着重表达天人合一的思想内涵;再如,《光明日报》在2017年推出“中国年度最有影响力非遗人物”活动,通过十个人的典范故事串起了当年度非遗的标志性事件,也挖掘了“择一业 专一生”的内涵。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要见人见物见生活,非遗传播也要见义见情见精神。
此外,《光明日报》希望把非遗的网红品牌产品化,使其成为推广和营销的内容。在把故事和精神讲出去的同时,也把非遗作品卖出去,从而帮助非遗传承人获得收入,形成良性的循环。新媒体,尤其是融合传播是一个开始,后面有广阔的前景,因此要抓住技术和技巧两个要点。技术,是对新方法、新业态的一种敏感,例如如何创造与手机更深关联的阅读消费;技巧则侧重于组织报道,开展活动与项目。要通过将虚拟传播与实体项目建设相结合,继而与经济社会发展的产业链形成互动。
作为媒体人,共建、共享、参与、创造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媒体要把握这四点,通过项目和活动策划,为全社会营造一个保护传承非遗的新平台和新机制,激发全民记录、全民创造和全民共享,激发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的良好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