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感谢为本书的出版发行做出贡献的人:我的经纪人伊丽莎白·卡普兰(Elizabeth Kaplan),我在艾奥瓦大学早期的导师卡尔·克劳斯(Carl Klaus)、玛丽·斯旺德(Mary Swander),曾经的编辑伊丽莎白·波尔(Elizabeth Perle)、杰基·康托尔(Jackie Cantor)、玛尔妮·科克伦(Marnie Cochran),现在的编辑蕾妮·塞丽尔(Renee Sedliar),以及阿迪森-韦斯利出版社、戴尔出版社、达卡普出版社的销售部门、市场部门和宣传部门的工作人员。你们帮助了成千上万的女性找到她们经历的轨迹。
从过去到现在,本书在世界各地的书友群不断扩大。我要感谢在美国的凯米·布莱克(Cami Black)、凯西·安达(Casey Enda)、劳丽·卢卡斯(Laurie Lucas)、玛丽安·麦考特(MaryAnn McCourt)、维姬·沃尔德伦(Vicki Waldron)、戴·卡明斯(Day Cummings)、瑞甜·格里高勒(Ruta Grigola)、道恩·克兰克(Dawn Klancic),我还要特别感谢科琳·罗素(Colleen Russell)和在伦敦运营Butterflies书友群的玛丽莲·保罗(Marilyn Paul)、在迪拜运营首个书友群的乔安娜·艾斯库(Joanna Askew)、在加拿大的艾伯塔家中管理本书Facebook群组页面的艾丽卡·凯斯(Erica Keyes)。
我要特别感谢艾琳·鲁伯姆-凯勒(Irene Rubaum-Keller),她是洛杉矶书友群的创始人,并且与我在2014年合作举办了本书的图书交流会。我要特别感谢《无父母的父母》(Parentless Parents)一书的作者艾莉森·吉尔伯特(Allison Gilbert),她还是一个勇敢无畏的徒步登山者。我要特别感谢《黑鸟》(Blackbird)一书的作者、我的知心好姐妹詹尼弗·劳克(Jennifer Lauck)。时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你们三人总能带给我惊喜和启发。
多年前,当在HBO电视网上首次播出的纪录片《逝世母亲俱乐部》(The Dead Mother’s Club)开始拍摄的时候,烟和苹果电影公司(Smoke and Apple Films)的卡丽·鲁宾(Carlye Rubin)和凯蒂·格林(Katie Green)找到了我。能看着她们的电影逐步成片并且认识她们,我深感荣幸。
我永远衷心地感谢书中自愿接受采访并且倾诉心中故事的99名女士。她们的诚实和勇气触动了多年来的读者,并且会继续打动更多的人。我十分感谢本书的研究助理温迪·赫德森(Wendy Hudson),她对本书的材料如数家珍。
我感谢Family Lives On Foundation的菲利斯·西尔弗曼、J.威廉·沃登、马克辛·哈里斯以及劳拉·蒙兹(Laura Munts)为本书所做的工作。我还要感谢俄勒冈州波特兰的道奇中心以及洛杉矶Our House的每位工作人员给我的不断指引。十分感谢你们的慷慨和你们的研究。
多年前,一个女人站在洛克菲勒中心的《今夜秀》(Today)录音棚外,拿着一个写着“谢谢你,霍普”的手写标语牌。我给了她一个纽约市帮助小组的宣传手册。她后来成了儿童悲伤社区中有史以来颇有奉献精神的志愿者(现在则成了治疗师),同时也成了我不可多得的可信赖的朋友。请米歇尔·科菲尔德(Michele Cofield)接受我对你深深的敬意。
多年前,阿奇漫画公司(Archie Comics)笔友服务项目帮我和明尼苏达的一个与我同龄的女孩成了笔友。我们在8年的时间中,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通信联系,我们一起经历了我母亲患癌症过世和在此两年之后她母亲过世。多年以来,她是我唯一可以交流丧母之痛的和我一样失去了母亲的女孩。西尔维娅(Sylvia),无论你如今身在何处,我想让你知道,在我最需要朋友的时候,你的友谊对我有多么重要!
感谢我的兄弟姐妹一直以来对本书的支持,即使在我对事情的看法与他们不同的时候也一如既往地给予我支持。我的父亲在2005年去世了。如果他能知道本书的生命力如此持久,他会为此而感到骄傲。还有我的母亲的生活和死亡是我写作本书的原因,也是我写的第一个故事——她是本书真正的女主角。
最后,如果在1994年没有纽约市的那群具有奉献精神的女性,那么就不会有书友群;如果没有书友群,那么我就永远不可能遇到我的丈夫乌兹(Uzi);如果没有乌兹,那么就不会有玛雅(Maya)和伊登(Eden)。这两个孩子的名字中分别含有一部分我母亲的名字,因为她们我才相信永生不灭,通过她们我母亲的生命得以延续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