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2本书
2014年2月作者的第一本书《课堂的革命——师生平等对话录》出版,这本《教育是什么》与第一本书是姊妹篇,第一本是实践篇,这一本是理论篇。
学生是教育的地,面向学生提供服务是脚踏实地的教育,《课堂的革命》是关于怎样为学生提供服务的教育的“地书”。
思想是教育的天,转变思想、释放人性是仰望星空的教育,《教育是什么》是关于怎样转变思想、释放人性的教育的“天书”。
梁启超认为教育的使命是培育学生成长为顶天立地的人,两本书尝试说明:体育和智育教人立地,德育教人顶天。
这两本书是从2011年作者在课堂上给学生的课堂日报写点评开始的,不知不觉写了十个年头,几乎每天都在写。说实话,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连续不停地写上九个年头,可能就不写了。
本书阐述的“三维九方”教育理论体系,不是书上抄来的,也不是国外进口的,是百分之百国产的,产地是南京三江学院与东南大学部分学生和教师群体的心灵,生产时间是公元21世纪初。
任何事情,自主是必要条件,外援是充分条件。没有自主即没有自我,没有自我,外援援助谁?教育之事更是如此。
任何事情都需要各方共同的努力,创新教育需要作为学习主体的学生的参与,创新教育需要教师和学生共同的努力。
谋事在己,成事在众。作者在写书过程中得到了来自学生、教师、企业家等众多朋友与家人的许多鼓励与帮助,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作者特别感谢本书编辑戴亦梁女士,如果不是遇到有较高认知能力又有明确社会责任感的戴编辑,很难说在我们这个普遍迷信权威、习惯按身份界定事理的环境里,由作者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写的,既是作为下里巴人的大众也是作为阳春白雪的小众共同关心的大话题的书,能够顺利出版。作者还要感谢湖北荆门海慧中学刘克耘老师,刘老师像给他的学生改作文一样,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地认真修改书稿,并且就书中的一些观点从正反两个方面坦率地提出自己的看法,给出了很好的建议。
二、6幅图
本书的6幅图概括性地展示了全书的内容。
1.一位来自加拿大学校的校长对图的评价
2018年8月7日,作者接待来自加拿大Northmount School的副校长Anthony先生。Anthony原本是新加坡华人。作者把书里的几幅图给Anthony先生看,他看了以后用惊讶的语气说——这是教育蓝图。接着又说:“这是可以造福人的图,我回国后就把它翻译成英文用来培训我们学校的教师。”Anthony先生还告诉作者,在北美,能做到把“育人”贯穿于“知识与技能的教学”的全过程的学校与教师也不是很多。这些图有助于提高人们对教育本质的认知,有助于教师掌握把“育人”贯穿于“知识与技能的教学”全过程的具体方法。坦率地说,对“人的教育”与“知识与技能的教学”这两个虽紧密相关但有所不同的概念在认知上如此清晰的人,Anthony先生是作者到目前为止遇见的第一人。Anthony先生对这几幅图有如此评价是作者万万没有想到的,但是真正的教育普遍适用于世界上所有的人,是作者在书里旗帜鲜明提出的观点。
2.图是怎么产生的?
图产生于参与东南大学生物科学与医学工程学院创新教育的实践之中。
2012年某日,教育部高等学校生物医学工程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委员、东南大学万遂人教授邀请作者在他家附近的茶社喝茶。万教授一见面就问:“你是怎么办教育的?”作者反问:“简单回答还是复杂回答?”万教授说:“简单回答。”作者用一句话回答:“把您习惯的教育头脚颠倒一下。”在谈话结束时,万教授建议作者把课堂上发生的事情写出来。2014年2月《课堂的革命》出版后作者给万教授送了几本。
2014年5月的一天,作者突然接到万教授的电话,在电话里万教授说,他正和东南大学生物科学与医学工程学院的一个考察团在东北大学与荷兰合作的“中荷生物医学与信息工程学院”考察,发现该学院的教学模式和《课堂的革命》一书里写的一模一样,他们准备在自己的学院里搞创新教育实验,邀请作者参加。此时作者恍然大悟——有比较才有认知。万教授及其同事在实地考察了“中荷生物医学与信息工程学院”的课堂之后,才真正认可了作者书里的教育理论与实践。
东南大学生物科学与医学工程学院于2014年6月12日至14日在学院行政楼会议室举办了一场为期三天的“国际教育交流研讨会”,参会人员以生物科学与医学工程学院参加创新教育实验的部分教师为主。会议的主题是邀请“中荷生物医学与信息工程学院”中文名叫高汉的Han J。W。van Triest博士介绍DCL课程。DCL是designed centered learning的缩写,直译成中文意思是“以设计的案例为中心展开的学习”。在作者看来,荷兰人所谓的DCL课程正是我们中国的“教学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教育思想在课堂上的实际应用。
作者在这次会议上的作用是担任高汉先生的翻译,不是把高汉先生讲的英文翻译成中文的外语翻译,而是解释高汉先生在DCL课程展开的过程中为什么要采取那些教学方法。坦率地说,三天国际研讨会下来,作者发现参会的教师们对DCL课程还是没有找到感觉。不知怎么的,作者灵机一动,画了一张图做成PPT。在荷兰的高汉博士离开之后继续进行的研讨会上,作者向教师们照着这张图把DCL课程用作者习惯的说话方式重新讲解了一遍,教师们眼睛一亮,纷纷提出要拷贝这张图。教师们的这一反应给了作者一个明确的信号——通过“看图识事”老师们搞明白了DCL课程是怎么一回事。那张原创于2014年6月的第一幅草图就是本书6幅图的种子图。或者说,本书的6幅图是在第一幅图的基础上,经过许多年无数次修改与完善,一生二,二生三……最后派生出6幅图。
三、人是什么的问题是教育的首要问题
原本作者写作的关注点集中在“课堂软环境”上。2016年某日,作者收到苏州工业园区外国语学校创始人张永红女士的一封邮件,邀请作者办一个有关教育的讲座。作者欣然接受邀请,但是建议不要用讲座的形式。教育的话题太抽象,抽象的话题不适合采用唱独角戏的讲课方式,讲课的效果远不如有问有答的互动方式。张女士欣然接受建议,在学校的由学生经营的咖啡馆里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冷餐会。作者准备了几幅(盛放精神食物的)展板,摆放在咖啡馆靠墙的一边,教师们一边随心地享用着餐盘中有形的美味佳肴一边随意地浏览着展板,作者随时回答教师们提出的问题。在十几幅展板中,作者发现在“个体人被文化而文明成长规律图”(以下简称“人图”)的展板前逗留的教师最多,而且教师停留的时间最长、提出的问题也最多。教师们的反应启发作者意识到——人是什么的问题是教育的首要问题。从那次苏州之行开始,作者把写作重点放在了阐述“人是什么”的论点之上。
2018年9月14日的《参考消息》转载了比尔·盖茨评《今日简史》的一篇题为“21世纪我们最该担心什么”的文章。文中写道,“哈拉里应对的另一个担心是:在一个日益复杂的世界里,我们所有人怎么才能拥有足够的信息来做出有知识素养的决定?我们很想求助于专家,但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人云亦云?他写道:‘群体思想和个人无知的问题不仅困扰着普通选民和客户,也困扰着总统和首席执行官们。’我从微软的经历到盖茨基金会的经历都印证了这一点。……哈拉里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这一切?……他的伟大想法归结为一点,那就是冥想。当然,他并不是说,如果我们中有足够多的人开始坐成莲花坐和唱诵,世界的问题就会消失。但他坚持认为,21世纪的生活需要内观——更好地了解自己……”
希腊古城德尔斐的阿波罗神殿上刻有七句名言,其中流传最广、影响最深以至被认为点燃了希腊文明火花的却只有一句,那就是:“人啊,认识你自己”。古希腊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把“认识你自己”作为自己哲学研究的核心命题。中国古人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也可以说,知天不如知地,知地不如知人。中国古人还言,人贵有自知之明。法国思想家蒙田说,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认识自我。可见,从古代的希腊和中国,到近代的法国,再到现代的哈拉里与盖茨,空间跨度从东方到西方有上万公里,时间跨度有2000多年,“人啊,认识你自己”这一亲切而深刻的呼唤仍然在人们的心灵里萦绕着。“人是什么”的问题也是本书的核心命题。读完这本书您有可能会说——人啊,我终于认识你了!毕竟人类尝试认识自己的努力已经持续了2000多年,还不该认识自己吗?!人认识了自己,也就认识了为人服务的教育是什么。
四、45个基本问题
本书将回答以下45个基本问题,这些问题不是作者在写作之初事先拟定的,而是在写作过程中不知不觉间逐步涉及的,是在写作的后期从书稿里挑出来集中于此的。实际上不止45个。
1.人是什么?2.物质形态人是什么?3.精神形态人是什么?4.身体与体力是什么?5.大脑与脑力是什么?6.心灵与心力是什么?7.欲望是什么?8.求知欲是什么?9.情感是什么?10.思想体系是什么?11.思想观念是什么?12.思想方法是什么?13.思想力是什么?14.思商是什么?15.智力是什么?16.非智力因素是什么?17.意志力是什么?18.规则意识是什么?19.智慧是什么?20.至善是什么?21.认知体系是什么?22.认知力体系是什么?23.认知工具体系是什么?24.知识体系是什么?25.课堂软环境是什么?26.课堂文化是什么?27.教学模式是什么?28.教学内容是什么?29.体育是什么?30.智育是什么?31.德育是什么?32.体育、智育和德育的关系是什么?33.教育是什么?34.灵魂是什么?35.人文素质是什么?36.迷信思想是什么?37.自由思想是什么?38.艺术是什么?39.科学是什么?40.技术是什么?41.技能是什么?42.上德是什么?43.下德是什么?44.人性是什么?45.文化是什么?
五、40个三位一体的复合概念
1.身体、大脑与心灵三位一体生成人。
2.体力、脑力与心力三位一体生成人的力量。
3.记忆力、分析力与归纳力三位一体生成思考力即智力。
4.欲望、情感与思想三位一体生成心力。
5.食欲、色欲与求知欲三位一体生成欲望。
6.吃、爱与说三项技能三位一体生成人生存的基本技能体系。7.吃、爱与说的三项权利三位一体生成人的基本人权体系。
8.感知力、思考力与感悟力三位一体生成认知力体系。
9.存在、本质与概念三位一体生成认知过程体系。
10.正义、真相与真理三位一体生成道理或大道体系。
11.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与知之所以“知其所以然”三位一体生成认知对象体系。
12.思想观念、思想方法与思想力三位一体生成思想体系。
13.意志力、规则意识与智慧三位一体生成思想力体系。
14.求知欲、情感与思想力三位一体生成人性。
15.思想观念(做人大道)、“三观”(做人中道)与消费观等(做人小道)三位一体生成做人观念体系即做人之道。
16.思想方法(做事大道)、思考方法(做事中道)与做事方法(做事小道)三位一体生成做事方法体系即做事之道。
17.基础知识、中间知识与应用知识三位一体生成知识体系。
18.书本知识、大脑概念与事物本质三位一体生成真的知识。
19.师生关系、学生关系与教学目的三位一体生成课堂文化。
20.怎么教、怎么学与教和学的关系三位一体生成教学模式。
21.文字、知识与道理三位一体生成教学内容即认知工具。
22.象形文字、拼音文字与数字三位一体生成文字体系。
23.客观、相对与全面三位一体生成实事求是认知特点。
24.主观、绝对与片面三位一体生成迷信权威认知特点。
25.说、读与写三位一体生成语言技能体系。
26.睡眠、饮食与运动三位一体生成体育。
27.体育、智育与德育三位一体生成教育。
28.剪脐带、断乳与青春期心理断奶是成长的三个节点。
29.亲情、友情与爱情三位一体生成基础德育体系。
30.音乐、美术与劳动三位一体生成中级德育体系。
31.师生关系、学生关系与教学目的三位一体生成高级德育体系。
32.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与认知科学三位一体生成科学体系。
33.科学人才、技术人才与艺术(技能)人才三位一体生成劳力体系。
34.原始、早期与现代文明三位一体生成人类文明进化体系。
35.认知主体即人、认知力体系与认知工具体系三位一体生成三维九方认知体系。
36.课堂文化、教学模式与教学内容三位一体生成三维九方课堂软环境。
37.基础德育、中级德育与高级德育三位一体生成三维九方德育体系。
38.思想(道)、教育(传道之术)与制度(治国重器)三位一体生成群体的文明体系即社会软环境。
39.智商、情商与思商三位一体生成度量人才标准体系。
40.道、术、器三位一体生成古人的标准认知工具体系。
三位一体,关键在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或缺。
以上40个三位一体都可以用中国古人发明的高度抽象的道、术、器三位一体标准认知工具来表述,它告诉人们,对事物宜从道、术、器的宏观、中观与微观三个方面立体地全方位地认知。
以上40个三位一体的复合概念,以及由三个“三维九方”三位一体组成的三维九方教育理论,作者在写作之初并没有想到,而是在持续数年的基于教学实践的写作过程中,不知不觉间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出现的。这些三位一体的相互关联的复合概念,在写作过程中自然而然、连续不断地鱼贯而出的现象,只能让作者得出一个结论:可能发现了客观存在的教育的内在本质,继而发明了合乎教育内在本质的教育理论——有助于释放体力、智力与人性,从而提高认知正义、真相与真理的认知能力的科学的教育理论。因为凡是能够反映事物本质的科学理论,都会展现其自身内在逻辑秩序的美。
能够欣赏抽象的正义、真相与真理的“美”,能够认知并且乐于接受正义、真相与真理的“理”,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独有的能力。
六、三维九方理论
老祖宗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本书创建的三维九方认知体系理论、三维九方课堂软环境理论与三维九方德育体系理论三位一体生成的三维九方理论,是解释教育、推动教育转型升级之利器,也是解释文明、推动文明转型升级之利器。
地球上的每个现代文明人群体,必有自己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企业家、科学家、艺术家、医生、律师、技师等各种各样各有所长的人才,缺一不可。成长在依据三维九方理论搭建的三维九方B型课堂软环境里的、有着各种各样潜能的学生,可以个个成人、人尽其才——能够充分释放各自的潜能,成长为现代社会所需要的各种各样各有所长的人才。
2019年第19期《求是》杂志发表的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文章《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一以贯之》中指出:“党面临的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消极腐败危险将是尖锐的、严峻的。”惩治腐败可以靠法治,提升精神、提高能力、转变消极为积极只能靠思想和教育转型升级。三维九方理论作为有助于思想和教育转型升级之利器,有可能为这一新的伟大工程添砖加瓦——解释精神是什么、能力是什么、消极腐败的内因是什么,提出提升精神、提高能力、内外兼治腐败、转消极为积极的参考方案。
七、智商、情商与思商
人们用智商度量智力,用情商度量情感,本书创造了一个用来度量思想力的新概念——思商,并且提出了提高思商的方法。
人们认为情商比智商重要,本书将说明思商又比情商重要。创造型人才,需要高智商,也需要高情商,更需要高思商。
八、任正非之忧
中美贸易争端把华为公司推向风口浪尖,华为公司总裁任正非把教育话题推向风口浪尖。2019年5月21日,任正非先生接受了央视《面对面》记者董倩的独家专访,只谈教育不谈其他是任正非提出的接受专访的前提条件。作者引述专访部分内容并点评如下:
1.任正非说,民族复兴、国家强盛,人才最重要。
本书观点,关注“成长”,才能“成才”;忽视“成长”,不能“成才”。只关注大脑、重视智育,不能成才;还要关注身体、重视体育,更要关注心灵、重视德育,才能成才。
2.任正非说,国家的强盛,是在小学教师的讲台上完成的。
本书观点,国家的强盛在母爱滋养下、小学教师讲台上完成。
3.任正非说,可以参观我们的生产线,基本没有人,20秒钟一部手机,工人的机会都不存在。这个社会最终要走向人工智能。
本书观点,工业化是体力劳动机械化,智能化是脑力劳动机械化。人工智能时代的教育应该怎么办?本书的三维九方教育理论可以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4.任正非说,一个国家强大的基础是什么?有硬件基础,比如铁路、公路等,但是硬件没有灵魂。灵魂在于文化、哲学、教育。
灵魂、文化、哲学与教育是什么,都是本书尝试回答的问题。
5.任正非说,芯片问题光砸钱不行,要砸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本书观点:芯片问题光砸钱不行,砸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也不行!要砸碎旧的思想方法,建立新的思想方法才行。思想方法如何破旧立新、转型升级?本书的三维九方教育理论给出了解决方案。
6.任正非说,中国要踏踏实实在数学、物理、化学、神经学、脑科学……各方面努力去改变,我们可能在这个世界上能站起来。
本书观点,任正非先生所说的这些都得要,但是作者更赞成黑格尔说的,人是靠思想站立起来的。数理化、神经学、脑科学等知识都是会思想的人创造的。
7.任正非说,中国和美国竞赛,唯有提高教育,没有其他路。
本书观点,芯片问题,光砸钱不行;提高教育,光砸钱更不行!要提高教育,需要知道“教育是什么”,需要进行“课堂的革命”,有谁能把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存在提高?诞生于科举时代的传统课堂已经光荣地完成其历史使命,需要通过革命转型升级。作者欣喜地在媒体上看到报道,2017年9月,教育部陈宝生部长在《人民日报》撰文,吹响了“课堂革命”的号角。
作者几十年来在农村、工厂、机关、学校里和社会各阶层人士接触的经历,特别是近几年在教学实践中与众多学生朝夕相处的经历,让作者深信:鉴于中国人群体原本就是个内生型的文明人群体,有着不低的平均天赋以及无与伦比的勤奋好学、勤劳刻苦以及有待释放的潜在的巨大的创造力,前一本《课堂的革命》与这一本《教育是什么》,可答“钱学森之问”,可解“任正非之忧”,可助力课堂革命获得成功,可促进蕴藏于中国人群体心灵的创造力的释放,从而拉平中国与教育先进国家的差距,使得中国和世界上所有国家能更加平等友好地合作,为世界经济的繁荣、人类文明的进步做出应有的更大的贡献。
九、昆明之行的收获
2019年8月作者到昆明旅行,参观西南联大博物馆时,看到习近平主席的题词,作者当时就拍照并将其收录于书中,因为彼时本书虽然定稿但尚未印刷,因为作者发现本书对人类文明、精神动力即思想力等的阐述和习近平主席题词指引的方向恰好一致,这不是巧合,而是客观必然,是道之所在。习近平主席题词:
每一种文明都延续着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血脉,既要薪火相传、代代守护,更需要与时俱进、勇于创新。中国人民在实现中国梦的进程中,将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推动中华文明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激活其生命力,把跨越时空、超越国度、富有永恒魅力、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让收藏在博物馆里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让中华文明同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丰富多彩的文明一道,为人类提供正确的精神指引和强大的精神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