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何以成为“德性”之学?
一个命题,一个神圣的命题在政治学王国的圣殿中占据了教皇的宝座。政治学圣殿因为这个命题的存在而享有尊贵的地位,政治学王国因为这个神殿而在他的头衔上拥有“神圣”的光环。这个我们也可以称之为“神圣政治学王国”的存在,将这个神圣命题作为武器,朝着经济学王国、社会学王国、法学王国挥舞,索要着他们的臣服。
于是战争开始了,教皇为他们布道,他让每一个士兵都将这个命题作为信条,成为他们的矛与盾,这既是他们的战斗武器,也是他们的战争意志。谁不相信圣殿传出的回响呢?又有谁,不敢为神圣政治学王国冲锋陷阵呢?
不错,这个圣殿,便是政治哲学,而这个命题,便是“政治学是德性之学”。
我不愿意冒犯一些人,因为他们确实地相信这个命题,而我也从来不愿意说不吉利的话,可是既然谁都能看得见剑上的铁锈,这场战争中的大部分还是要不可避免地落败的。战败必然意味着战斗意志的瓦解,而一旦政治学王国的士兵们成为了俘虏,他们会多么快地扔下“权力”的武器,去拥抱“繁荣”啊。
耶稣不会预见到中世纪教会的模样。同样的,这个命题的提出者也不会目睹神圣政治学王国所发动的战争。但是总有人要为战争负责,我们不能不重新回到这个命题上来,审视王国刚刚建立之时的宪章。如果我们不能找到武器的问题,就必然要看着士兵们倒在血泊之中。
因此这篇文章只是提出一个问题:政治学何以成为“德性”之学?而我们之后的工作便是从头开始探寻这个命题的发展,从而重新锻造新的武器:它不再是被拿来对外征伐,但却要用以扫清旧的武器。这将是一系列文章的第一篇,但愿它不会是最后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