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chapter
动词的时与态
与中文基本只靠时间状语表示“时”、助词表示“态”不一样，英语的动词有严格的时态范畴，这反映了西方人较强的时间观念和注重精确性的思想。
“时态”可以说是整个英语语法体系中最为重要的语法范畴，所有的英语句子都绕不开时态。所以，学好动词的时态至关重要。
对于绝大部分英语学习者甚至教学者来说，“时态”一直是个笼统的概念，这样笼统地学习和讲解时态的最大好处是能够使学习者在初期快速掌握部分时态的用法。大部分语法书以及中国学习者，都是这样去讲解和学习的。但是，学习“时态”不求甚解的最大缺点是很难彻底理解时态的本质，并容易混淆部分时态的用法。
现代语法在时态方面有诸多研究成果，但这些研究成果大多停留在学术领域，较少用于实际语言的应用，例如动词的“两时两体”体系，动词“体”与“貌”的研究。
这类学术成果固然对彻底了解动词时态有很大的帮助，但并不适合绝大多数已经建立起传统时态体系的英语学习者。于是乎，笔者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不引入新的时态体系，难以较为清楚地讲解时态；完全引入新的时态体系，则对已有体系冲击较大，一般学习者难以理解。经过一番取舍，笔者在最大限度地保留传统语法体系对时态讲解的基础之上，引入部分新的观念，以最小的代价重构时态体系。
1 关于“时”
汉语中的“时”
从形式上看，汉语用“了”“过”“去年”“此刻”“现在”“下礼拜”“明年”等词表达时间，也就是说，对于汉语，“时间”和“动作”是两个没有什么关联的概念，汉语的动词没有时态的变化。从认识上看，中国人把时间视作不间断的长河，正如孔子所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英语中的“时”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也是家里添了小宝宝才发现），很多启蒙绘本和读物都用的过去时。自媒体老师“翻译官妈妈”在其文章《你肯定想不到：英文绘本里的时态和语法要这么讲》提道：“中国家长会很困惑怎么给孩子们讲过去时态，正确的方式是不去讲它。其实，不管中文英文，在日常口语交流中过去式是常态，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描述过去发生的事情。而孩子们的领悟能力更胜一筹，他们对着图片就知道这个动作是不是正在发生，是不是已经发生的。安妮鲜花的书中有段描述让我记忆深刻：孩子带回来一本拼写单词的练习手册，里面有flipped，nodded，wagged，totted等等，当安妮妈妈认为这是规则动词的过去式时，老师们的说法让她恍然大悟。原来老师不认为这是grammar（语法），而是spelling（拼写），或者说phonics（自然拼读）的一部分，不需要单独记忆，正常学习掌握规律就可以了。”
另一位网名为“SS学英语”的自媒体老师在其《英语单词背后的蜜汁西方思维续篇：时空思维》的视频节目中这样论述英语动词的“时”：“英语动词的时态变化，对于我们大多数中国学生来说都是一个难点，包括很多最聪明的学历最高的人，但是你会发现英语是母语的人，即便是最不聪明的甚至是文盲，他们说话的时候时态也不成问题，这是为什么呢？有人说这是因为英语是他们的母语，他们从小习得的。时态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习得法呢？我们可以设想一个英美小孩子，他从小听到身边大人说话，听到的是什么样的。他们听到了大人的话，尤其是说经历讲故事的时候，在不同的时间区域的动词形态是不同的，这些明显的不同在客观上把时间线分割成了多姿多彩的区块，从而使得时间线变得更加清晰可见了，然后因为潜意识里面有了这么一条时间线，等他们自己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很自然地先把自己投射到时间线上的特定位置，特定的区块里面装的就是这个时空里面所属的东西，过去的块里面装的就是did、had、got，而压根就不会有do、have、get。相比之下，我们后天学英语的人往往是先想到do、have、get，然后再根据时态规则改成did、had、got。多了一步，不仅费事还容易出错。”
也就是说，英语动词“时”的观念已经内置到母语人士脑海中而不自知了。从形式上看，英语用动词变位表示时态，例如+ed、be+doing。从认识上看，现在和过去在时间轴上是分开的两个区域。在英语母语人士脑海中，每一个动词都是和时间交织在一起出现的。对于每句话要使用的动词，母语人士会首先确定其所处的“时”区。
“时”之于人与“时”之于英语的动词
对于普通人，时间无非是过去、现在和将来。但是对于动作，或者说动作与时间的关系，会相对复杂。前文提到，英语中每一个动词都是和时间交织在一起出现的，所以每一个动作都要把它先置于时空当中，或者说时间轴上。因此笔者把英语语法中的“时”定义为：动作在时间轴上的位置。
过去发生的动作比较单纯，我们直接将其置于过去的时空当中，从形式上使用动词的过去式，也就是所谓的过去时。但是“现在”在时间轴上是动态前进的，因此一个动作或状态，与现在的关系比较复杂：它有可能是现在正在发生，有可能是从过去一直持续到现在，还有可能说话时没发生，但当下仍然成立。因此笔者把“现在时”定义为：一个动作的发生，只要在时间轴上经过了“现在”这个点，我们就把它置于“现在”这个时空当中，这就是所谓的现在时。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英语“现在时”和“过去时”是两个时空，但“现在时”仍处在“过去”与“将来”之间的临界点，随时会成为“过去”的一个动态时刻（dynamic moment）。所以，动词现在时的用法大部分可以平移到过去时上。
没有“将来时”！
对，您没有看错，英语语法没有严格意义的“将来时”。在英语专业本科生教材章振邦先生的《新编英语语法》中就否定了“将来时”的存在。这是因为时态是通过动词变位体现的，但是在“will do/be going to”这种表达中，动词没有变位，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将来时”不属于动词时态的语法范畴。
张满胜先生在其《英语语法新思维：走近语法》一书中说到，发生在过去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都是确定无疑的，是一个事实（fact），但是谈论将来要发生的事情，就不可能成为一个无疑的事实，而只能表示一种可能性。
简而言之，由于将来动作发生的不确定性，导致无法用一套固定的动词变位规则表达将来时，故英语没有严格语法意义上的“将来时”，关于这一点在进阶篇中会详细讲解，本章不做赘述。
2 关于“态”
“态”的基本定义
笔者把“态”定义为：动作在时间轴上呈现的状态。汉语用“正在”“已经”“连续”等助动词表达“态”，英语用动词变位表达“态”，英语动词的“态”有四种：
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
注意
正如新东方张满胜老师所说：“研究时态，不研究动词，就是耍流氓。”不同的动词本身自带不同的状态。有些动词，它出现的时间很短，仅表示结果，例如come、leave；有些动词，例如be动词、have、like等，它出场即自带一段时间轴。这些本身呈现状态不一样的动词，结合同一个“态”的变化，会产生不同的表达效果。想要理解清楚时态，笔者认为至少要把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分开理解。
动词按词汇意义划分，可分为动态动词（Dynamic Verb）和静态动词（StativeVerb）。
动态动词主要指动作动词，包括表示持续动作的动词，如walk、run、drink、eat、write、read、watch、play等，表示短暂动作的动词，如jump、tap、knock、open、shut等，表示形态变化的动词，如become、turn、grow、change、get等。
静态动词主要指状态，包括表示“存在”和“拥有”的动词，如be、have、own、belong、exist、hold（容纳）等；表示度量的动词，如cost、weigh、measure等；表示五官感觉的动词，如see、hear、taste、smell、feel等；以及表示心理状态的动词，如believe、think、know、remember、forget、understand、love、like、hate等。
3“二时四态”的基础用法
基于以上所述，我们将常规英语语法书中罗列的“二时四态”的用法进行归整。
一般态
☆ 一般态+动态动词+现在时
动作的发生经过时间轴上“现在”这个点，只表动作本身。
传统用法 1：表示经常性或习惯性的动作，常与表示频度的时间状语连用。
举例
He often stays up late.
他常熬夜。
真正原因：现在习惯也是如此现在时；只表示“熬夜”一般态。
传统用法 2：表示已经计划、安排好了，或时间表上有安排，并且一定要做的事情。用于这种句型的动词主要是瞬间动词：come、go、leave、arrive、begin、start、stop、close、open等。
举例
The train arrives at five past eight and leaves at ten past eight .
这趟火车八点过五分到，八点过十分离开。
真正原因：现在情况也是如此现在时；只表示“到达”“离开”一般态。
传统用法 3：表示客观真理。
举例
Liquid turns into gas when it is hot enough.
足够热时，液体会变为气体。
真正原因：结论现在依然成立现在时；只表示“气化”一般态。以上三种用法中，动词在时间轴上呈现的画面感接近。
☆ 一般态+动态动词+过去时
动作发生在过去，只表动作本身。
举例
He often stayed up late in high school.
他上高中时常熬夜到很晚。
有的语法书上写“经常性或习惯性的动作，用一般现在时”，这个结论不成立。“经常性或习惯性”不是时间，而是频率，它可以发生在过去或者现在甚至是将来。这个结论中的“动作”二字，没有任何附加信息，才决定了句子使用“一般态”。所以“He often stays up late.”与“He often stayed up late in high school.”时态的选择，和“often”关系不大，只关乎现在是否还熬夜。只有把时与态拆分理解，才能理解上述结论为何错误。
☆ 一般态+静态动词
表示现在或者过去的状态。
举例
I work here.
我在这工作。
I am a teacher.
我是一个老师。
I worked here.
我以前在这工作。
I was a teacher.
我曾经是一个老师。
通过一般态的用法，读者们可以初步感受为何要区分动态动词和静态动词：
一般态现在时+动态动词，不表示当下的动作；
一般态现在时+静态动词，却表示当下的状态。
它们的用法不对称，无法合二为一。表示当下正在发生的动作通常用进行态。
举例
Mr. Smith is buying a new car.
史密斯先生正在买一辆新车。
如果使用“一般态现在时+短暂动词”表示现在的动作：
举例
Mr. Smith buys a new car.
史密斯先生买了一辆新车。
读者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如果表示当下的动作，应该使用进行态“Mr.Smith is buying a new car.”。同理：
举例
I had a word with Julia this morning.
今天早晨，我跟朱莉娅说了几句话。
正确。
I have a word with Julia.
不正确。读者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时候谈的。
只有对于极少数表结果的瞬间动词，一般态、现在时才表示当下动作：
举例
There comes a bus.
车来了。
这个瞬间动作就在眼下，如果使用进行态，反而不能达意：
“A bus is coming.”表达的画面是：车在路上，还有一段距离，至少肉眼还不可见。
“There comes a bus.”表达的画面是：车在进站。
进行态
理解进行态的关键，在于抛弃“进行态=正在进行的动作”这个概念。因为“正在进行”包含了“时”与“态”两个概念（“正”表示“时”，即现在），而进行态只表示“动作正在进行中”。
☆ 进行态+动态动词
现在或者过去某个时间，正在进行中的动作。传统用法 1：表示说话时间正在进行的动作。
举例
Linda's brother is watching TV in his bedroom now.
现在，琳达的哥哥正在他的卧室里看电视。
真正原因：描述现在现在时，表示动作正在进行中进行态。
传统用法 2：表示说话时所处的那个时间段正在进行的动作。
举例
How are you doing today?
今天过得如何？
We are making model planes these days.
这些天我们在做飞机模型。
These days we are helping the farmers work on the farm.
这些天我们在农场帮农民们干活。
A: Have you found a position yet? B: I'm still checking the papers.
A：你找到工作了吗？
B：我还在报纸上看招聘广告呢。
真正原因：动作的发生经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现在时，表示动作正在进行中进行态。
以上两句是进行态最常规的用法，下面我们看两个经典的例句：
We are always watching TV at 9:30 pm.
这句话来自经典语法教材 English Grammar in Use ，表达的是一种习惯，“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们通常在看电视”，但我们不能因此得出结论“现在进行时可以表示现在的习惯”，这是不科学的。真正的原因是：现在情况也是如此现在时，表示动作进行中进行态。
另一句来自人教版九年级教材，也能够较好地体现进行态的精髓。
举例
I like to study by listening to tapes. But sometimes my mother thinks I'm lis tening to music.
我喜欢听磁带学习。但有的时候我妈妈觉得我是在听歌。
真正原因：妈妈现在也这么想现在时，妈妈以为的listen to music的动作在listen to tapes这段时间中进行进行态。
“进行态+过去时”与现在时用法类似。
举例
She was singing an English song.
她那个时候正在唱歌。
Those days we were helping the farmers work on the farm.
那些天我们在农场帮农民们干活。
We were always watching TV at 9:30 pm.
那时候的九点半，我们通常在看电视。
总结：进行态+动态动词的常规用法只有一种，表示现在或者过去某个时间、正在进行中的动作。
☆ 进行态+静态动词
表状态的动词本身包含了“进行”的意思，所以通常不用进行态。
举例
I have a dream.
不会说“I am having a dream.”。
I understand you.
不会说“I am understanding you.”。
如果非要使用进行态，则往往强调这种状态只是暂时的、当下或当时的。
举例
You are being rude！
你太没礼貌了！（只是当下的举止不当。）
You are rude.
你是一个粗鲁的人。（表常态，一贯缺乏礼仪。）
You are being naive.
你想得太简单了。（此刻想得简单。）
You are naive.
你是个天真的人。（表常态，性格单纯。）
完成态
完成态核心是“已经”，句子中的“时”表达时间节点。
☆ 完成态+动态动词
表示到现在或过去某个时间为止，已经发生的动作。
举例
He has returned from abroad now.
他（现在）已经从国外回来了。
By now, I have collected all the data that I need.
到现在为止，我已收集到了我所需的全部资料。
When I woke up, it had already stopped raining.
当我醒来时，雨已经停了。
I had finished reading the novel by nine o'clock last night.
昨晚 9 点钟，我已经读完了这本小说。
☆ 完成态+静态动词
表达状态已经延续到现在或者过去某个时间节点：
举例
He has taught in our school for 30 years.
他已经在我们学校教了三十年。（已经延续到现在）
He has been busy since last week.
他从上礼拜开始就很忙了。（已经延续到现在）
He said he had taught in our school for 30 years.
他说已经在我们学校教了三十年。（已经延续到过去某个时间节点——he said时）
He said he had been busy since last week.
他说从上礼拜开始就很忙了。（已经延续到过去某个时间节点——he said时）
持续态（完成进行态）
完成进行态由完成态have/has+ done和进行态be+doing合并而成：have/has+（done +be）+ doing，括号内合并成be动词的完成式，即been，得到完整的完成进行态结构have/has been doing。完成进行态只是其语法结构名称，其表意名称笔者称之为“持续态”。它结合了完成态和进行态两者的特点，表示到某个时间节点，动作已进行了一段时间，是加长版的“进行态”。句子中的“时”和完成态中的“时”一样，表示时间节点。“持续态+动态动词”表示的是到某个时间节点一直持续的动作。也就是说，当说话人脑海中动作发生的时间轴是一条长线（—）时，通常使用持续态。
举例
She has been writing the letter since four o'clock in the afternoon.
她从今天下午四点开始写信，一直写到现在。
I had been looking for it for days before I found it.
之前我已经找了好几天了。
但是要注意，有些动作在时间轴上无法一直保持连续，所以它的持续态表示动作“有间歇、但不间断”（）。
举例
We have been seeing quite a lot of each other recently.
我们最近常常见面。
在张满胜老师的众多著作中都有这个例句。
举例
I have been coming to Beijing for 14 years.
它的意思不是“我来北京有 14 年了”，而是“过去的 14 年中，我多次来北京”。
静态动词通常不适用于持续态，因为“静态动词+完成态”就可以表达所需意思。
I have lived here for 10 years.
I have been living here for 10 years.
两个句子都表示“已经住了十年了”，只是后一句更强调连续性，但表达不够经济，越来越被第一句的表达方式取代。
表延续的三种态对比
进行态、完成态、持续态在某些场合都可表示动作的延续，但强调的侧重点不同：持续态侧重强调“连续”不间断的过程，完成态侧重强调“已经”持续的结果，进行态强调处于“进行中”的状态。
举例
She has been writing the letter since four o'clock in the afternoon.
她从今天下午四点开始写信，一直写到现在。
She has written for hours.
她已经写了几个小时了。
I am writing a novel these days.
我最近正在写一本小说。
时间副词或者说时间标志词能作为判断选择时态的依据吗？
在初级阶段，我们可以利用时间副词或者说时间标志词辅助判断时态，但随着认识的深入，应该逐渐摒弃这种做法。
本质上，时间副词只是因表达需要而产生的结果，不是起因，而且这种方法准确率也不高。例如，同样的时间副词today，可以用于各种时态。
举例
I didn't shave today.
今天已经基本过完了，暗示今天基本不会刮胡子了。
I haven't shaved today.
今天还没完，暗示可能待会儿刮胡子。
I don't want to shave today.
今天才刚刚开始，暗示今天不想刮胡子。
再比如，有老师教“for+一段时间，是现在完成时的标志”，但实际上for只是延续性动词的标志，不能够决定时态：
I _____ abroad for several years, but I have never regretted my final decision to move back to my motherland.
A. am living B. lived C. have lived
本题中，有“for+一段时间”，所以很多同学可能就会想当然地选择C，可答案却是B。这里的居住已经变成了过去，所以在“时”上应该选择过去时，表示过去的状态。
“for+一段时间”还可以用于将来时：
Next week, I will fly to Beijing for business, and I will stay there for 3 days.
至此，基础篇动词“二时四态”的基本用法已经讲解完毕，总结如下：
☆ 定义
时：动作在时间上的位置。现在时经过“现在”这个时间点，过去时过去。
态：动作在时间轴上呈现的状态。一般态不表示任何状态，进行态进行中，完成态已经发生，完成进行态发生且持续。
☆ 基本用法
从“态”的角度总结：
从动词分类的角度总结：
注意
对于一般态和进行态，“现在时”指的是经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的广义上的现在；对于完成态和完成进行态，“现在时”指的是以现在为时间节点。
☆ 为什么要分开理解“时”和“态”？
答：为了将传统时态讲解中一个时态之下罗列的众多的且彼此之间毫无关联的用法进行整合梳理，认清时态的本质，简化时态的用法。
☆如何正确使用时态？
答：先确定动词的“时”，再确定动词的“态”。
本章讲解了“二时四态”基础用法，时态的某些特殊用法及将来时将在进阶篇中讲解。
● 章节小测
1.—Linda is not coming for the party tonight.
—But she ______.
A. promises B. promised C. will promise D. had promised
2. I __________football quite well, but I haven't had time to play since the new year.
A. will play B. have played C. played D. play
3.—How are you today?
—Oh, I ________ as ill as I do now for a long time.
A. didn't feel B. wasn't feeling
C. don't feel D. haven't felt
4. I ate some fruit, which I ______ since I was a child, and the vegetables from my garden.
A. have enjoyed B. enjoyed C. enjoy D. had enjoyed
5. She's brought you some eggs. As you know, she ________ chickens.A. keeps B. will keep C. has kept D. kept
6. Mrs.Weng came back from France in 2010. She _________ there for four years.A. works B. worked C. has worked D. was working
7.—I hear you ________in a pub. What's it like?
—Well, it's very hard work and I'm always tired, but I don't mind.
A. are working B. will work
C. were working D. will be working
8. Since the time humankind started gardening, we _____to make our environment more beautiful.
A. try B. have been trying C. are trying D. will try
9.—We've spent too much money recently.
—Well, it isn't surprising. Our friends and relatives ______ around all the time.
A. are coming B. had come
C. were coming D. have been coming
10. She ______ someone, so I nodded to her and went away.
A. phoned B. had phoned C. was phoning D. has phoned
参考答案及解析：
1. B 使用过去时promised，强调之前答应了。
2. D 通过but可知现在踢得也好，所以选现在时。如果选过去时则表示现在踢得不好。
3. D 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舒服了。时间节点是现在，表动作已经完成，故选D。
4. A 从小时候起就已经很喜欢了。时间节点是现在，表动作已经完成，故选A。
5. A 她养鸡。现在也养，选择现在时；只表示“养”，选一般态。
6. B 强调之前的状态。
7. A 说话时刻所在的一段时间进行中的动作。
8. B 一直持续在做某事。
9. D 一直持续在做某事。
10. C 过去某个时间进行中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