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公共问题需要创意
但可惜的是,美国最新出现也最为急迫的问题属于人际范畴,并不是通过改善事物就能有效解决的。其中最为严峻的,便是美国在国际上陷入的僵局。美国人对此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却只是通过搜集信息和作出诊断这种无甚效果的形式。想要找出能够解决全球人际问题的有效新方法,根本没有人像通过科学研究改善产品那样去挖掘有的放矢的创造性工作。
谈及美国在搜寻信息上不遗余力、而在将创意性思维应用到已发现的事实上却虎头蛇尾的习惯时,一位愤世嫉俗的参议员表示:“我们只会探索和谴责,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与新闻工作者大卫·劳伦斯(David Lawrence)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这样说:
“1933年,我在华盛顿亲眼看到了国会议员、政府官员、编辑和专栏作家收到的数千封来信,这些信全都是探讨美国所遇到的问题的。有趣的是:虽然对分析的结果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所有的文字工作者都花时间对导致问题的原因进行了非常明智的分析。然而,一旦分析完毕后,他们的精力却似乎全部耗尽。迫切需要的创意灵感如此匮乏,真是令人遗憾。”
洛克菲勒基金会总裁雷蒙德·福斯迪克(Raymond Fosdick)表示:“这个时代的根本问题,就是我们能否培养出足够可靠的理解和智慧,作为解决人际关系问题的图表。”他建议进行更多的研究。毫无疑问,我们的确应该进行更多科学研究,从而使得公共问题更加明晰。但如果不通过创意进行实施,只靠调查是无法得出解决方案的。如果美国科学家的思考没有超越事实和已知技术,那么美国的原子研究便注定要以失败收场。正是他们架构出的新技术以及想象出的无数假设,才使得原子之谜得以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