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本书中的许多材料都源自对理查德·约翰森(Richard Johannesen)和克利福德·克里斯蒂安斯(Clifford Christians)所提供的机会、刺激和挑战的回应。本书的结构最初在我和海迪·坎贝尔(Heidi Campbell)以及莱斯利·达特(Lesley Dart)共同参加一个小组会议的过程中形成。在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的菲利普·劳夫林(Philip Laughlin)的娴熟指导下,它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相比于我的其他著作,这本书更深地打上了我的哲学引路人的独特烙印:吉姆·切尼(Jim Cheney)使我思考他者以及其他类型的他者;特里·潘纳(Terry Penner)让我接触到了柏拉图并帮助我理解分析哲学传统;我的硕士导师约翰·萨利斯(John Sallis)教会我如何阅读欧陆哲学中的主要人物,尤其是康德、黑格尔、海德格尔和德里达;而我的博士导师戴维·法雷尔·克雷尔(David Farrell Krell)教会了我如何写作并搞定一切……不过是以一种明显的尼采式游戏精神来做到这一点的。Danke sehr[非常感谢]!
大西洋彼岸的两位同事给予我的支持和洞见,持续贯穿了整个研究项目:我在《齐泽克研究国际期刊》(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Žižek Studies )的死党保罗·泰勒(Paul Taylor)一直耐心地聆听所有这一切并给出反馈。乔安娜·布莱森(Joanna Bryson)(我俩的见面始于1980年代中叶在Grandeur公寓楼的洗衣房的一次偶遇)不断挑战并影响着我有关计算机和机器人的思考,虽然我们是从非常不同的视角来审视这个主题的。
我与巴西同事们的对话大大推动了最后一章的写作。这些对话出现得很及时,帮助我重新调整了很大一部分的内容。我尤其感激圣保罗大学传播与艺术学院的西罗·马孔德斯·菲略(Ciro Marcondes Filho)邀请我参加“FiloCom的十年”(“10 anos de FiloCom”)的会议。我还要感谢以下学者,他们都以某种方式对这些对话有所贡献:马科·托莱多·巴斯托斯(Marco Toledo Bastos),克里斯蒂娜·邦迪斯·邦菲利(Cristina Pontes Bonfiglioli),马西莫·狄·菲利斯(Massimo Di Felice),毛里西奥·列森(Maurício Liesen),达尼埃尔·纳沃·德·奥利维拉(Danielle Naves de Oliveira),弗朗西斯科·吕迪格(Francisco Rüdiger),丽芙·索维克(Liv Sovik)和欧仁尼奥·特里维诺(Eugênio Trivinho)。Obrigado[谢谢]!
本书的结构与呈现方式极大地受益于一次失败的撰写经费申请的经历以及那次失败经历所引发的与北伊利诺伊大学(NIU)赞助项目办公室的戴维·斯通(David Stone)和安德里亚·布福德(Andrea Buford)之间的富有洞见的对话。我还曾有机会与两位颇有才干的研究助理共事。NIU媒体服务团队的珍妮弗·霍华德(Jennifer Howard)为本书制作了预告片,可以在http://machinequestion.orgsha观看。迈克尔·格拉茨(Michael Gracz)在研究任务与手稿筹备方面提供了帮助。我还要感谢我在NIU传播系的同事们,他们持续提供了一个思考、工作、写作的支持性环境。这一点绝对必不可少,我对此非常感激。
没有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安·赫泽尔·贡克尔(Ann Hetzel Gunkel)和儿子斯坦尼斯瓦夫·贡克尔(Stanislaw Gunkel)的爱与支持,就绝不会有这本书。有你们的每一天都很快乐,即便曲棍球训练、小提琴课偶尔会打断我写作的进程。我不想要这种生活有任何改变。Dzięki serdeczne[非常感谢]!
最后,我想要感谢所有协助或参与了这本书的产生过程的机器。没有你们我不可能做成这件事,虽然我无法知道你们是否知道这一点。01110100 01101000 01100001 01101110 01101011 01110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