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对折:发光的地洞
细读内容: 第30—45页
情节梗概: 达洛维夫人想到了萨利·赛顿,当初和她的感情算是爱情吗?她对萨利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她双手抱膝坐在地板上抽烟,而她那毫无顾忌、近乎放浪的性格正是达洛维夫人缺乏且羡慕的,这个女孩让她感到在老家布尔顿的生活是闭塞的。她们整日讨论问题:生活、性爱、社会问题、哲学著作、诗歌。萨利对于插花、外在形象的表现也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她们之间存在一种女人之间才有的情感,彼此保护,抗拒婚姻。这种情感曾经让达洛维夫人激动不已:当年,由于萨利要来参加晚宴,她激动地走下楼去,口中吟咏着莎士比亚的《奥赛罗》中的句子,她觉得在一群人中萨利是多么不同,两人外出散步时,萨利竟然亲吻了她!但这一切美好被突然闯入的彼得·沃什打断了。回忆转到了彼得身上,达洛维夫人想到了他对自己的评价,也许他现在会认为自己已经老了吧?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希望自己能像一颗钻石般带给人光辉,同时隐去那些性情中不好的东西。
她要缝补晚上穿的裙子,楼下的喧闹提醒她一切都在为晚宴做准备。女仆露西在摆放银器,由此想到了在一家面包铺里干活时看到的那些贵胄。主仆两人讨论了昨晚的戏文,露西希望为达洛维夫人补裙子,但夫人一直道谢,还是自己开始缝补,她又想到了身心的平静(这个部分第三次出现了《辛白林》中的“不要害怕”)。
正在这时,彼得意外来访。两人握手。彼得觉得达洛维夫人老了。他一直在把玩一把大折刀。他们互相打量、评估,达洛维夫人觉得彼得的意外到来让她陶醉。他们回忆起了过往,彼得青年时期遭遇过与克拉丽莎痛苦的爱恋,他感到她依旧让他痛苦。她曾经说要去创造生活,但现在一切在他看来只是平庸的主妇生活。在克拉丽莎看来,玩刀的彼得也显得无聊。他们还聊起了事业,彼得说自己在做“成千上万件事”,还在恋爱。这引发了克拉丽莎激烈的思考,她猜想着彼得这个情人的种种可能,以及自己目前衰老孤独的处境。往事也使彼得有些哽咽,他想问克拉丽莎是否幸福,她的女儿伊丽莎白突然回来了。大本钟敲响(现在是十一点半),他离开,克拉丽莎追到楼梯口,提醒他晚上要来赴宴。


